所有关于“主体”的理论总是被“男性”据为己有。


《女人如何成为主体?》

伊莉格瑞
刘启辰 译

正文

我们可以假设(assume),任何主体理论一直以来都被“男性”(masculine)占据/据为己有/挪用(appropriated)。当她屈从于(这样一种)理论时,女人没有意识到她正在放弃(renouncing)她自己与想象(imaginary)的关系的特殊性。通过成为“女性”(female),使她自己在话语中屈从于客体化/对象化(objectivization)。

每当她宣称认同她自己“作为”一个男性主体,就会把她自己的自我(her own self)再-客体化(Re-objectivizing)。她是否是这样一种“主体”(subject),即将她自身当作缺失的(母性-女性;maternal-feminine)“客体”?

主体性拒绝(denied to)女性:毋庸置疑,这为每一个作为对象的不可还原的建制(constitution)提供了财政支持:表象的对象、话语的对象、欲望的对象。一旦,想象到女性的想象,对象/客体就失去了它的被固定的(fixed)、被强迫的特征(obsessional)。

作为一个基准(bench mark),它最终比主体更为关键,因为他(主体)只能通过反弹(bouncing back)一些客观性(objectiveness)、一些客体(objective)来维持他自身。如果没有更多的“大地(earth)”来压制、来工作、来表象,而只是并且经常去欲望(为一个人的自身[for one’s own]),(如果)没有在理论上不认识她自身(herself)的不透明物质,那么还剩下什么基座(pedestal)来支撑“主体”的外在-存在(ex-sistence) 呢?

如果earth转动,尤其是转向她自己,那么主体的勃起(erection)可能会因此而受到干扰/感到不安(disconcerted),并且有可能丧失其高度/海拔(elevation)和穿透性/插入(penetration)。因为,这里还有什么能够让他站起来,并在上面行使他的权力呢?在哪儿呢?

哥白尼式的革命尚未在男性的想象(male imaginary)中产生其最终的影响。通过把人置于其自身之外,哥白尼式的革命首先引起了(occasioned)人在超越性(主体)内的ex-stasis 。

上升到支配总体(totality)的视角,上升到最强大的权力(power)的有利位置(vantage point),从而,将自己从与基岩/根底(bedrock),也就是与他声称要调研的矩阵/母体(matrix)的经验关系中分离出来。去窥测/使反射(To specularize)和去窥测(to speculate)。

将自己放逐到最强大的力量所在的地方,因此,如果周围的事物是围绕着他转动的,他就因此变成了“太阳”(sun),一个比“地球”更具吸引力的极(pole)。

与此同时,这种普遍的魅力(universal fascination)的过剩/超出(excess)之处在于,“她”(she)也转向自己,她知道如何重新转(向自己),但是并不知道如何在他者之中——自然、太阳、上帝……(女人)——寻求一种外部的认同。就像现在的情况一样,男人为了维护(preserve)在他的表象(representation)的价值中的利益而离去,而女人则以一种对自身并不了解的(自我)回忆的持久性来抵消(counter)平衡。而且,在这种对自我的重复性的再返回中,在这种对自我的循环中——以及它的特殊经济需要被定位——可以继续支持物体是惰性的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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